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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有毒药品治疗癌症,揭开放屁神婆的骗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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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基本来源于真实事件。

每周二晚21:09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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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韦惟,女猎影者。

世上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就有猎影者。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有影子,猎影者就都能找到。

主要靠贩卖各种信息,以及寻人找尸为生。

亲历的调查故事,每周二晚9点9分讲给大家听。

大家好,我是韦惟。
  我和周文斌在南城的线人孔二,这个家伙吧,最近中了邪。沉迷进一种另类兴趣,研究世界未解之谜。这事有个记录片,里面记录了各种目前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世界之谜。这些世界之谜被一些研究人员进行了分类,从消失神秘的宝藏到人类的起源以及人类自然和头颅移植者还有考古界各种诡异离奇的未解之谜(楼兰古国神秘从中国历史里消失,竟没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还有外星人以及外星飞行器甚至连一些与**一类有关系的神秘现象等等。网上一搜一大堆 这些要细说起来,二更都可以开一个未解之谜系列了。
  但周文斌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古时候的人还以为天圆地方呢。未解之谜嘛,不就是目前现有科学和人类智慧逻辑推理无法解释的现象。”
  孔二连口喊:“就是没人能解释得清楚!”
  周文斌神秘且深沉的说:“时间会解释一切。”
  孔二听完一愣,半天反应过来又和我扯说:“金字塔知道吧,特悬乎,其实金字塔并不只在埃及被发现。就连我们国家也曾发现过大量金字塔遗迹,并且这些各地的金字塔遗迹和埃及那边的金字塔遗迹同出一辙。”
  周文斌是个急性子,听孔二还啰嗦一堆直接打住他的话:“得,你今天来就是和我们聊金字塔之谜?”
  孔二这才想起拍头:“不是,我今天来是给你和韦惟递消息的。”
  孔二说,他们一起拆迁的发小家有个人得了癌症。他最近去探望的时候,发现这个发小在看一本奇怪的书《前世今生》。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个外国人叫什么布莱恩·魏斯。当时孔二就笑他发小说:“想不到,你生了病还爱学习了,看起外国名著。”
  他发小一把抢了书:“你懂什么,这书是我的救命符。”
  孔二一脸懵,问了他发小才知道,这本书其实是一个外国的医学博士,专门研究人类灵*与前世之类的。大致就是阐述,这个医生者通过让不同人处于濒死状态的时候,部分人其实能准确感觉到灵*出窍的感觉,并且还能通过特殊的手段,帮助人类找到前世的记忆!
  孔二越听越悬乎,多问几句才知道他这发小原来是经人介绍找到了南城当地的一个再生人神婆,帮他治疗癌症!
  周文斌一听孔二说再生人,立马看着我:“这再生人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点点头,其实再生人简单讲就是指一些拥有前世记忆,记得上辈子的经历的事情和家庭成员信息的人。再悬乎点说,就是灵*转世现象。
  前两年老木也提起过说是湖南怀化平阳通道那片,出现了群体“再生人”现象。当时这事还上了电视,好多研究人员到通道去常住观察和了解群体“再生人”现象。当地最出名的石爽人,她除了在幼年时期记起自己前世的经历和家庭成员以外,甚至还能准确说出自己前世的死因是因为在池塘里划破了脚,发生病*感染去世。当时很多人派人去他乡对年幼的石爽人所说进行证实得到了惊人的结果。当地却有这么一个人,且死因和石爽人所说分毫不差,家庭成员也和石爽人说得不差。后来,当地又带着石爽人上门去认亲,石爽人也能一一叫出这些陌生人的名字,还能说出他们各自的一些陈年秘事和喜好。
  除了石爽人,当地还有许多从几十岁到几岁的再生人,都能和石爽人一样准确的说出自己前世的经历死因甚至坟墓埋葬地以及前世亲人的名字和秘事。
  研究员通过调查这些群体“再生人”所说种种,一一验证以及关系梳理调查清楚后,村子里的“再生人”所说无法推翻和否认。
  但现有知识又不能清楚解释“再生人”这一现象。所以当时就分成了几个观点,一是认为通道的群体“再生人”可能是和当地的特有地理位置,以及少数民族信仰文化精神有关。二是一部分研究人员认为,人的DNA本事就带有一定电磁,在通道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可能有特殊的磁场存在与身体的DNA电磁发生共振所以就出现了婴孩从小带有前世记忆来到世上。
  周文斌听我一说,直摇头:“群体再生人这事,确实难以解释。一般来说,成人可能会因为某种契机表现成再生人。但一两岁到七八岁的孩童,很难长期在科学家和研究人员的眼皮底下表现自己成再生人。”
  我喝了杯水,接着和周文斌跟孔二说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再生人事件并不是个体以及个别地区。而是全球性都有发现,海南唐江山再生人前世陈明道事件。山西老人牛文启三次再生事件还有最出名的斯里兰卡总统再生人事件等等……
  孔二听我说完,南城也有个再生人,说自己有前世记忆,并且还能通*神给人看一些疑难杂症。孔二的发小就是找这个再生神婆看病,而且听说这个神婆只专门做癌症患者的生意。
  我和周文斌对再生人这事其实并不是很感冒,倒是对打着再生人旗号做神婆治疗癌症这事很感兴趣。毕竟周文斌那个二货说:“这种新闻素材又好卖,价钱又高!”
  孔二看我俩要接这个案子,也麻溜的把他手上的资料给了我,接了个电话说要先回家去一趟。
  周文斌松了口气,难得客气的把孔二送到门口关门跟我说:“总算可以清净干活了。”
  我把工具箱里工具检查了一遍,习惯性的拿了纽扣针孔摄像头别上。周文斌别了电棍在背上,“走吧,会会那个神婆去。”
  周文斌开车大半个小时后,终于按着孔二的地址找到了南城的边郊。
  但我连问了几个村民,人家一听我们问神婆都很警戒说:“我们这没有神婆。”
  我和周文斌正在怀疑孔二的消息是不是错的时候,村子旁边的一个小山顶上引起了我的注意。
  主要是我俩才停了一会儿,就发现去山顶的路口接连上去了几辆豪车。
  我问几个放学的孩子山顶上是不是有什么古庙,小孩子摇头说:“没有啊,那上面住着的是……”说着那几个小孩子都胡乱笑了一通才接着说:“是我们同学刘宇他孙女仙婆婆家,仙婆婆专门给人治病卖药的。”
  说完,几个孩子就笑闹着跑开了。
  留下我和周文斌一头雾水的琢磨那句:同学刘宇的孙女仙婆婆家???
  等到了山顶,远远隔着院子就看见一栋古风建筑样子的小楼,院子里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包着头帕正朝一个流鼻涕的十来岁小孩开口喊:“爷爷,今晚蒸红薯啊!”
  好看是真的好看那个小孩居然也一脸老成相,和神婆说:“我想吃蒸软点的。”
  周文斌拉着我找了个紧挨着仙婆家的菜地蹲着,我给周文斌打掩护,他用望远镜观察着仙婆家的情况。
  但看了没多久,周文斌就把望远镜扔了,“有个人银灰头发的年轻人往后院跑了一趟,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就回客厅了紧闭着门窗了,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倒是隔壁隐约传来了类似于山水轻音乐的声音,还有个人再说什么:“心灵轻松,廖岳鹏……催眠……放松……”
  再具体的就听不清了。
  但我总感觉那种隐隐约约的音乐声有点怪异,虽然隔得远,隐约听着还是猛地觉得脑子里有点不舒服。倒是周文斌很快反应过来:“放的是廖岳鹏前世今生音频。”
  周文斌告诉我,这个廖岳鹏前世今生音频其实就是个催眠类型的音频,这个音频在网络上一直很火,很多人打卡说听了这个音频会沉陷在一种幻境里仿佛能看见熟悉和陌生的环境和人物,他们把环境和人物当成是自己的前世记忆,甚至会感觉自己半梦半醒间犹如长了翅膀,或者沉陷在梦里无法通过自然觉醒醒来等等奇异现象。周文斌说,这音频他也听过,其实就是催眠那一套通过特殊的音频刺激大脑,加上声音引导想象。有点和之前我们查的音频*品的一些源发点类似。
  也建议大家尽量不要因为好奇尝试,尤其是一个人的情况下,被催眠产生幻觉其实是具有一定危险性的,尤其是神经衰弱或者敏感的人群。
  周文斌说完后皱眉跟我说:“这仙婆连催眠音频都用上了,到底是搞什么*。”
  正说话,忽然我和周文斌背后里面出来个大姐,看见我俩站在她家后院往神婆家望,上来就问我们:“你们干嘛的?”
  周文斌顺手指了指神婆家方向正要说:“我们是……”
  那个大姐一看周文斌指的神婆家方向,立马笑了起来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是找仙婆治病的吧,她家经常人多,得等。”说完大姐又疑惑看了看我又看周文斌:“你俩看起来都不像是有病啊!”
  我上前和大姐说:“是帮朋友访的,听说仙婆能治疗癌症。”
  大姐在后院地里扯大蒜,“仙婆确实老厉害了,谁让人家是再生人,有上辈子的记忆还通灵。”
  我追问了大姐关于仙婆再生人的事,大姐说,这个仙婆本来不是南城这片村子土生的人。是几十年前,一伙走江湖的贩子(人贩子)给卖到这边来的。
  当时说这个仙婆是什么少数民族,具体的也没人清楚。只知道,她来了这里不久后,就和她丈夫说她其实前世到过我们这里,也是这里的人。但她今生投胎是在某个山村那片,因为想找到这里来看看,就跟着人贩子来了。
  起初村里人肯定都不信啊,但奇怪就奇怪在这个仙婆居然带着丈夫找到了南城邻村的一个人家,上门去说出了人家的名字还有一些陈年往事。
  因为两家人从来不认识,这个仙婆又是才卖过来的。
  这事就奇了,加上后来连电视里都放了“再生人”的事。仙婆是再生人这事村里人就都信了。
  这个大姐还说,去年过年,村里人一起上仙婆家喝茶,喝完茶出来后,全村人都看见仙婆家屋顶居然冒着金光,从此,村里人更是对仙婆一家尊敬无比。
  大姐絮絮叨叨终于说完了,周文斌迈腿准备拽着我撤的时候,大姐忽然就上来热情的拉着我和周文斌冲着隔壁仙婆家就说:“你们难等,走,我领你们去。”
  我正要拒绝,这大姐已经一嗓子喊开了:“老二在家吗?”
  很快,隔壁的院门就开了,但里面出来却不是仙婆,而是一个三十岁左右,染着银灰发色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车钥匙晃,冲大姐说:“正准备出去呢,你……”
  银灰头发的男人顿住话,看了看我和周文斌。大姐却麻溜把蒜苗递给银灰男人,“他们是找仙婆看病的。”
  男人哦了一声说正好刚刚来看病的人都走了,说完他又转头朝屋里喊:“妈,今天你还看病吗?”
  里头有人咳嗽两声,没有说看不看。
  男人却会意,朝我说:“进来吧。”
  穿过屋子进到堂屋后,只见仙婆家堂屋里供着巨大的“天地君亲师位”牌匾。
  银灰头发的男人领我们进屋后,立马就把大门关上了。屋里的光线登时暗了下来,我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屋里的具体情况。屋里几把雕刻复古的木椅,一张矮桌。其余什么家具也没有,电视和沙发什么的也没有。
  仙婆就坐在牌匾下的位置,伸手示意我和周文斌坐下侧旁边的位置。
  我看仙婆家客厅这布置,和南城本地人的生活习性确实不太一样。正琢磨着,仙婆就先开口问:“既然你们找到我这来治病,就算是缘法了。但我这有我这治病的规矩,一是祭神的行头不能少,二是我治病透的是天机,走得是险路,自然和俗世的庸医不是一样的价钱。”
  周文斌笑了一下,“都明白,但癌症这种绝症,到底您老要怎么治疗痊愈?”
  仙婆沉声一阵,抬眼看我和周文斌:“你们谁有癌症?”
  周文斌一听她这么问,冷笑两声反问仙婆:“这您肯定看得出来,何必问呢。”
  仙婆一怔,咳嗽两声说:“我刚才给前面的治病耗损太大……”仙婆似感觉我俩有点不够虔诚,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脸上有点怒气:“到底谁有病,报上来我好看,不然癌症这种病,拖一刻早死一刻。”
  我和周文斌互视一眼,忽的伸手指着我说:“她得了癌。”
  仙婆看我一眼:“什么癌?”
  周文斌一脸悲伤,脸都都要“痛苦”得扭曲了说:“懒癌,不知道这病还有治不?” 上面仙婆起先还满脸疑惑跟着念叨了一遍“懒癌”,但她瞬间反应过来这词是年轻人闹着玩的说法。仙婆黑了脸,也没有立马骂我和周文斌,反倒是一脸阴沉的闭上了眼睛嘴巴。
  我正奇怪仙婆要干嘛的时候,屋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威严的呵斥声:“无知小儿,冒犯神使。”
  我愣了,以为是这仙婆捣*弄了录音一类的。但周文斌四处探看过,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也没有发现任何机器或者伪装音箱。
  神婆嘴巴一直紧紧闭着,凭空又响起一句:“无知小儿,冒犯神使!”
  威严说话的声音还没完,突然就变成了“噗”的几声连环闷响。
  空气里还有一股屁臭。
  周文斌整个人懵了,反应过来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好半天他才压了声音跟我说:“原来神仙也放屁,还带不消化臭味的那种。”
  我侧眼看高座上的仙婆,她依旧紧闭着嘴唇和眼睛。我和周文斌正观察着看仙婆打算怎么圆。
  外面刚才那个小孩忽然冲进来,对着仙婆就问:“今天红薯是不是没蒸熟啊,我怎么吃了老放屁!”
  上面的仙婆也绷不住了,两眼瞪着她“爷爷”愣是气得手都抖了。半晌才直接捡起身边的扫帚,一扫帚朝我和周文斌甩下气急败坏喊:“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神婆把我和周文斌赶了出来后,那小孩也装模作样的闪身进了屋。我和周文斌看眼下这情形,也不好怎么弄,就先决定先下山。
  我和周文斌路过仙婆家后院的时候,无意发现仙婆后院墙角凌乱搭着一个棚,棚下是一堆乱七八糟放着的木柴藤蔓之类的。但乱柴边上,却有几个瓦盆,里面种着一种看着像多肉又像是仙人球一样东西。 除了瓦盆里,还看见院子中间搭了好几个黑色小暖棚,因为棚口是开着的,我往里看,发现里面居然全都是那种奇怪的多肉。
  这东西吧,还有点丑。灰蒙蒙的焉着,周文斌看了好几眼仙婆家的种的多肉后,“这玩意有点奇怪,我好像是哪里见过。”
   正琢磨着,后面仙婆也跟出来了。见我和周文斌看着墙角眼神猛地就充满了敌意和警惕,恶狠狠的瞪着我俩。我和周文斌也就来不及看仔细,准备先撤了。
  直到上车后,周文斌还在想那个长得奇怪像多肉又像仙人球的东西,琢磨了半天忽然一拍方向盘跟我说:“我知道那个是什么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周文斌把车靠着边开到安全地带停下,“那个根本不是多肉而是乌羽玉,属于仙人掌科的一种强力致幻植物!”
  周文斌边说边拿了手机搜了乌羽玉的照片资料出来,我大致看了一下,乌羽玉是一种特殊的致幻植物,无刺,但其种籽花球都含有一种叫三甲氧苯乙胺的物质,这种物质也叫麦司卡林。
  在国外,很多人养殖乌羽玉是直接摘下它的冠部进行咀嚼,咀嚼后人会直接飘飘欲仙,产生真实类幻觉,周围的一切食物都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也有人拿乌羽玉的冠部制成茶,食用者也会产生强烈的幻觉。
  目前在我国,已被列入致幻剂类*品危险品一类,属于禁止养殖和种植以及买卖。
  周文斌也没有想到南城的一个仙婆家里,居然会种植这么多的乌羽玉。
  周文斌顺着推想了一下,问我说:“有没有可能,仙婆就是用乌羽玉给癌症病患者治病?”
  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之前也查处过很多骗子利用这些东西忽悠癌症病患。”
  如果这个仙婆真的是依靠违禁品控制诈骗癌症患者的话,这事就不是我们想得这么简单了。
  但我俩目前都没有拿到石锤证据,也不想打草惊蛇。周文斌琢磨了一下,决定去找孔二的发小,跟他聊一聊。
  到家休整了一天,我把之前拍录下的资料和仙婆那边的已知线索情况整理了一下。周文斌看我整理资料,忽然想到那个的神仙放屁的事,又笑了半天跟我说:“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仙婆她是怎么做到不用嘴巴讲话的。”
  我踹他一脚懒得理他,关了电脑准备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等我起来洗漱的时候。周文斌说他已经联系孔二了,孔二说他发小愿意配合我们了解一些情况。
  我和周文斌到孔二家里的时候,他发小已经在沙发上坐着喝茶了。沙发边上还卧着一只金毛。孔二见我和周文斌来了,忙招呼起来。那金毛也跳过来,脖子上还戴着一个智能摄像头,见着周文斌就摇头摆尾。
  孔二说,这狗子是他发小的亲儿子一样,走哪里都带上。
  孔二发小叫张闻,戴着一顶帽子,估摸是因为化疗引起落发并发症。我和周文斌打过招呼后,坐下和张闻聊了仙婆家治疗的情况。
  周文斌问张闻说:“是不是给你们吃过什么奇怪的类似多肉的东西,或者喝一些特殊的茶?”
  张闻摇头:“没吃过什么像多肉的东西,喝过像中药一样的粘稠熬制的汁液,味道不太好,喝完大部分人都会吐。”
  我听完一愣,看张闻描述的样子,不像是是乌羽玉这种东西。周文斌想了想,追问道:“喝完后是什么感觉?”
  张闻犹豫了一下,脸色有点丧,“我飘乎乎的,很奇怪,不是我只言片语能说得清的。但我坚信,仙婆的治疗是有效的,我会活下来,在这个世界上以重生的姿态。”
  张闻的话越说越悬乎,周文斌说他是中*太深了。我们为了让张闻配合调查仙婆治疗的秘密和证据,就和张闻商量,他下一次去仙婆那治疗,让他戴上纽扣摄像头帮我们拍摄他治疗的画面。
  但张闻听完,直接拒绝了。还冷了脸色说:“孔二说你们说是和我一样,信再生人的,所以才来和你们聊。但我刚刚看你们,也不像是虔诚的样子,这忙,我帮不了。”
  说完,张闻就要走。
  孔二帮着劝了张闻,但没劝下来。周文斌却一脸不在意,拽着我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周文斌才跟我说:“我刚刚用手机连上了他家狗子的智能摄像头。这事,只要他带着狗子去,就妥了。”
  下午的时候,周文斌盯张闻家狗子的监控发现,张闻带着狗子出去了。周文斌根据监控画面路径估了一下,立马兴奋拽我说:“张闻又去仙婆那儿了。”
  我和周文斌赶紧提了工具箱,也开车往仙婆家赶。
  等到仙婆家附近的时候,因为上次露面被仙婆赶的事。我俩也不好直接上去蹲,周文斌就把车停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带着我找了个靠近仙婆家可以直接观察她家的位置蹲在芦苇草丛里。
  正是深秋,芦苇长得人高,倒是很好的掩护了我和周文斌。周文斌看着狗子身上的监控,发现张闻果然是到了仙婆家里。两个人说着什么话,大致意思就是仙婆跟张闻说,上次你进入平行世界,已经看见了你的结局,你要想活,就只有走再生仪式。我保准你投胎做人,还记得这辈子的事情。到时候你再找回你自己家,财产和社会地位,还有一副年轻的身体……
  周文斌听仙婆这种忽悠的话,下巴都要掉了。但张闻却一脸虔诚,双手合十对仙婆谢了又谢。
  没多久,狗子身上的监控画面就显示,上次给我们开门的那个银灰色头发男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粘稠的东西让张闻喝。仙婆还特地交待了一句说:“切记,投胎重生后的再生人不能随意暴露自己身份,不然就会体弱多病。并且有些再生人,小时候无意喝了红鲤鱼汤,那么关于再生人的前世今生所有记忆都会被抹零。
  张闻二话没说,虔诚答应后,就开始喝那碗黑乎乎粘稠的东西。
  周文斌一脸见*的跟我吐槽:“这样的*话也有人信……”
  张闻那边起初还边喝边吐,喝着喝着,突然张闻就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他家金毛狗子上去用舌头舔他,监控探头正好对准张闻的脸。我和周文斌这才看见,张闻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了,两眼发直,嘴角歪斜还淌口水,却还口齿不清的说些什么。
  我和周文斌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马就想冲进去,监控画面却传来仙婆的声音,朝她儿子喊:“快,喊家属抬回去。”
  很快,画面就变得混乱起来,送张闻来的车里冲出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急急忙忙冲进屋,片刻后,抬着张闻就出来了。
  我和周文斌一路跟着张闻下山后发现,医院而是开向了一处别墅区里,兵荒马乱的,张闻被人抬在了灵堂前的板上。
  我和周文斌随着帮忙的人群混进去,有人端着茶水上来,一杯一杯分给在场帮忙的人。我俩顺手接过茶水后,周文斌才抿了一口,忽然就转身吐了。
  他看着茶水说:“味道不对,你别喝,采样明天送去化验。”
  周文斌趁乱靠近了停放张闻的木板,他伸手探了张闻的鼻息,还有呼吸,周文斌立马就要拿手机打喊救护车,忽然旁边却冲出来一个女人问我们:“你们干嘛的!”
  周文斌冷声道:“人还没落气呢,送抢救也许还来得及!”
  这家里人却脸色一变:“哪里冒出来的人,不要多管闲事!我老公是癌症,身体已经糟了恶报没得救,只能顺其自然……”
  周文斌气得当场要爆发,扯了男人身上的白布说:“人还没死,你们这样……”周文斌话还没说完,只见躺在板子上的男人睁开眼,虚弱摆摆手推了周文斌。
  才侧过身,张闻直直的一头就栽在了地上。我和周文斌面面相觑,似乎明白神婆那一套的意思了。
  旁边有人忽然都跪下来,对着灵台上就一脸虔诚的磕头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周文斌看了眼刚才放茶水的地方,“那水有问题!”
  幸好,医院很近,救护车的鸣笛声已经渐渐近了。我和周文斌松了一口气,又怕仙婆那边人跑了,出了别墅后又匿名举报了仙婆家那边的情况。
  我和周文斌也跟着往仙婆那边赶去,等到仙婆家山下的村子时,上山的路上拉了警戒线,我和周文斌上不去了,只能在下边等。
  整个村子的人都在村口围着,边朝山上看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我和周文斌在车里,守了会儿。周文斌想抽支烟才发现没烟了,他看了村口的小卖部一眼:“你盯着,我去买烟。”
  我在车里等了差不多快十分钟,周文斌才回来。周文斌莫名其妙笑得脸都抽筋了,问我说:“你猜,我碰着谁了?”
  “嗯?”
  周文斌笑开了说他刚刚在小卖部买烟的时候,碰着上次我们问路的几个小孩了。周文斌本来也没在意,买烟给钱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几个小孩做游戏一种奇怪的游戏。
  小孩子们都背着手,闭嘴玩什么哑巴讲话。
  周文斌来了兴趣,盯了会却没想到,那几个小孩居然闭着嘴巴背着手,一动不动在背课文。
  周文斌拉了小卖部老板套话问:“你们这小孩太有才了吧,闭嘴还能背课文?”
  小卖部老板笑笑,“是跟山上仙婆家的“爷爷”学的。小卖部老板说仙婆就会这一手,老人管这叫什么肚仙。周文斌这才反应过来,肚仙就是本土的叫法,国外管这也叫腹语。
  简单来说就是利用气息在腹腔运转牵动声带特殊部位发音,让别人看着嘴巴并不多,声音却和说话一样自然。
  我和周文斌这下明白了,为什么仙婆家的“神仙”还带放屁的……
  说完这事,山上忽然下来了一溜的警车,我盯着半天,居然没看见李琛出勤。等警车走过后,我俩上山去仙婆家看了一眼,发现仙婆家后院的乌羽玉全都被铲除带走了。
  院子里还有一团颜色漆黑,但明显被刮过的痕迹,周文斌带了手套勉强提取了一些。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仙婆家隔壁一阵响动,好像有人朝着仙婆家又来了。
  周文斌拽我,靠着边蹲下隐在角落里。
  很快就看见,从前面跑出个慌慌张张的身影,一头银灰色头发,是仙婆的儿子,居然还没被捕,他朝着后院来,奔着放柴堆的地方一阵翻腾,捡了一根弯曲的藤蔓状的东西兜在怀里就要走!
  周文斌怕他跑了,趁着他没有注意,从他身后扑过去,直接把人压在地上,然后反手擒拿。
  周文斌把人拖在一边,我打了电话给李琛。问他干嘛呢?李琛回我说,他今天休假问我什么事?
  我把仙婆家的情况告诉了李琛,让他找个出勤的过来接人。李琛二话没说,“你和周文斌等着,我马上到!”
  在等李琛的过程中,周文斌和仙婆儿子“聊了聊”。从仙婆儿子口中得知,他是跑到隔壁的鸡圈里藏着了,所以没被逮。
  周文斌把仙婆儿子怀里的那根弯曲的藤木拿出来,“你还是说说为什么警察走了,你不赶紧跑,还回来找东西吧?”
  仙婆儿子一下子就咬了嘴唇,半天不肯说话。不管周文斌怎么问,他都闭嘴不说。周文斌头一次问不出消息,直到后来李琛到了。他从周文斌手里接过那根弯曲的藤木,瞬间就变了脸色:“是南美卡皮木。”
  南美亚马逊那边的萨满教圣物,其实就是被当地土著印第安人当作神药熬制死滕水的原材料。当地人把死滕水看得非常神圣,连制作方式也只有当地部落族的萨满头领才知道。但这东西和*品也差不多,致幻能力强,很容易诱发心脏病,脑梗甚至猝死。危险性高,在我国是明令禁止物品。
  当天,李琛就把仙婆的儿子带回警察局了。后来把之前在张闻家提取的茶水和仙婆后院的漆黑粘稠的东西一起送朋友那检验去了。最后的结果报告显示,茶水里确实是含有乌羽玉物质,至于那个浓黑的粘稠物质里除了死滕水,其实还有锅底灰。调查完这个事情后,孔二这个家伙特地拉着我俩去特色鱼餐厅喝了鲤鱼汤。
  孔二突然神秘兮兮的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得跟真的一样了!我梦见……”孔二一脸难色,犹疑着。周文斌懒得理他,随口喊了服务员加菜。
  孔二纠结了会儿才说:“我梦见我的前世了,是个变态连环杀人犯,你们说这可咋整!”孔二说他最近琢磨再生人这事,总觉得这事玄乎的很。所以他才拽着我和周文斌来喝鲤鱼汤。
  我正因为孔二的话哭笑不得,转眼就看见周文斌这货居然点了龙虾,还要了瓶X红酒。我有些同情的看着孔二,虽然我不知道他前世到底是不是变态,但我可以肯定一会儿结账的时候,他可能会哭。
  周文斌那家伙点完菜,还一脸悠哉的劝慰孔二说:“管他什么再生不再生,草木一秋,人活一世。前尘往事,如果真记得那么多,人该多心累啊!”
  “还不如把眼下这辈子吃好,喝好才是正经。”

?周二更?

每周二准时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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